外,是一扇高大宽敞的石门。
三人走出石门,顿觉凉风拂面,忧郁的神智,立时清醒过来,无我大师定了定神,忽有所思地说道:“我们虽已侥幸遇救,脱出险关,不知两位小施主,在强敌追袭之下,如今怎么样了。”
管云彤略一沉吟,满怀自信地说道:“蒲逸凡身怀驭剑之术,加上云姑娘一身武功,只要不心切复仇,与敌人硬打硬拼,脱身当无问题。”
他先前冲出大殿之后,虽是紧随无我大师身后,但对殿后的薛、蒲二人,仍自不时掉头回望,蒲逸凡两番驭剑阻敌,他已看得清清楚楚,暗想敌方武功再高也无法把他留下,是以听得无我大师之言,便信心坚定地答话。
瀛壶钓翁却不以为然地说道:“如以蒲小哥个人而言,管兄此话倒是-点不错,但薛姑娘千里迢迢地赶来,为的是打探她师父的下落,当时因情势紧迫,你我来不及道出经过详情,她师父下落未明,我们又坠落陷阱,这等情势之下,以她那种高傲争燥的心性,只怕要不顾利害,找敌人拼命……。”
话到此处,脸上立时掠起一片忧色,顿了一顿,说道:“如此一来,蒲小哥自不能独身撤去,因此老朽想来,蒲小哥虽然身怀驭剑神功,薛姑娘身手也自不弱,但力敌对方三人,要想全身而退,只怕还是很难!”
他这番衡理度理的揣测之言,说得头头是道,条条有理,只怕得无我大师不住点,管云彤忧形于色。
管云彤心悬蒲、薛二人安危,急声说道:“既然如此,我们……”
一语未了,忽闻咚咚鼓响,钟声急鸣,无我大师接口说道:“岩下钟鼓传警,必有重大事故发生,我们赶快趁这时间,出敌不意,前去打探两位小施主的下落。”说完,略辨方位,展开身法,向右面一块山石路跃去。
那机关出口地方,在岩下一百多丈之处,因那机关出口极为隐密,是以并无通路,三人只好认定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