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悉心训练一下,普通江湖高手,也难敌得过它了!只不知是何人所养?”
瀛壶钓翁忽然心中一动,暗道:“这狗如此神骏威猛,饲养者绝非平常之人,这犬既在此地出现,那主人可能也在附近,常言道:‘爱屋及乌,打狗欺主’,万一它那主人找来,难免不引起事端,自己两人纵然不怕,也势必因此耽搁时间,延误行程。”
一念及此,当下说道:“此犬何人所养?老朽亦揣度不出,不过能养这等通灵之物的人,绝非江湖流俗,乃可断言……”
忽的肃容正声,接道:“管兄,正事要紧,我们赶快去吧!”
管云彤何等人物,那能听不出他言外之意,自己觉着眼下这等当口,实不宜再生枝节,当下只说了声:“钓翁说得是!”便自跨步转过山坡,径向前面不远处的镇甸走去。
但两人刚刚走出三五丈远近,忽听“汪”的一声,那黄犬竟然去而复返,迎面向两人跑来。
但两人一见黄犬去而复返,知道必有事故,闪眼瞧去,只见一个满头癞痢,一脸污垢的老化子,赤脚草鞋,手拿一根黑竹根,跟在那黄犬身后,一步一越地疾奔而来。
在管云彤、瀛壶钓翁这两位风尘奇人的想像中,以为豢养此犬之人,一定是什么高人隐士之流,那知眼前随着黄犬奔来的,却是个要饭的叫化子,两人不禁同时一怔,暗道:“想不到一个讨饭的乞丐,也能饲养这等通灵之物,这倒真是江湖之大,无奇不有了……”
正思忖间,黄犬已停在两人丈外之处,癞叫化似是极为忿怒,手中黑竹棍一顿,赫然入地数寸,只见他怪眼一翻,精光电射,望着管云彤同瀛壶钓翁,气冲冲的喝问道:“你们两人是谁打我的狗?赶快站出来!”
管云彤暗忖道:“这癞叫化子既然能养此犬,必定是大有来历之人,眼下自己要事在身,倒是不可与他顶撞,不如好言敷衍两句,岔过了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