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逸凡暗道:“这人虽然出身黑道,言行倒也一致,还不愧是风度磊落的豪雄之士。”当下说道:“普某敬遵台命,就此告辞了……”
话未说完,人已凌空拔起,半空中猿臂轻舒,直向顶梁上“孤剑”剑柄拿去。
但他身形刚刚拔起一半,手还未触及剑柄,忽觉身后射来几丝尖锐的冷风,心知有人暗袭,再也顾不得攫去宝剑,慌忙气沉丹田,急打千斤坠,飘身落地。
仰脸望去,只见几根蓝汪汪的细针,嵌入在大厅横梁之上,针尾犹在微微颤动!
他乃胸怀正大之人,生性光明,素行磊落,不耻出尔反尔的小人行径,也更恨暗中施袭的下流手段,眼见三人明斗无功,又施暗袭,不由丹日气涌,五内火腾,剑眉怒剔,目注笑面阎罗徐寒武,喝道:
“普某剑下留情,你们却不识进退,就凭这点微末低技,也想暗算在下,我看你们活得不耐烦了!”
几句话骂得三人神色陡变,脸泛怒容,各自手握兵刃,跃跃欲动,但一瞬之间,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,笑面阎罗徐寒武却显出一付无可奈何的神情,极其尴尬地望着玉蜂娘子。
蒲逸凡神光如电,眼见徐寒武这般神情,已知并非他说话不算,而是玉峰娘子心犹未甘,偷施暗算,当下星目一转,凝视花迎春怒道:“要不看你是个女流之辈,早已教你带血剑下;想不到你竟不知好歹……”
玉蜂娘子甩下手中的红丝软索,柳眉一竖,凤眼带杀,面凝寒霜的狞笑一声,接道:“姑奶奶一生行事,只论喜恶,不知好歹,今夜你要不使姑奶奶溅血当场,你就别想离开此地!”
蒲逸凡冷笑一声,道:“你是嫌你的命长,还是以为普某真不敢杀人?”
玉蜂娘子怒叱一声:“只怕你没有这份能耐!”
话声一落,人已欺到蒲逸凡身前,左手一挥,扬掌向他面门拍去。
蒲逸凡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