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一撇,正要开口说话,忽见白头丐仙两道隐含深意的神光,电射而来,不觉心头一凛,立时低下头来。
沧海笠翁虽也听出妙手诸葛话中有话,但因心悬爱徒伤势,当下也无暇推想。
屋外冷风呼啸,流声急湍,室内油烛高烧,昏红的光亮,照在几人脸上,各自露出不同的神情……。
沧海笠翁忧形于色,满脸愁苦,显得很是焦急;妙手诸葛手持油烛,瞧着白头丐仙那两个蓝黑色的指头,长眉紧锁,怔怔地出神,似在思索什么难题;白头丐仙那满布污垢的脏脸上,虽然难以看出任何表情,但从他那充满乞待的神光中,也可看出他心情异常沉重;蒲逸凡则是神情流动,仿佛有满肚子心事,无法倾诉似的,但那一双神目中,却又隐蕴着迷惑的光彩;只有那黄郎显得无忧无虑,此刻已靠在壁边沉沉睡去!
几人虽然神情不一,心思也不相同,但有一点却是一样,那就是大都默然不语!
一阵冷风从门口吹进,摇晃着高烧的烛火,烛影摇红,光亮倏暗,了无声息之中,室内显得有点沉闷,冷清,阴森,也略略透出一点紧张!
这样大约过了一盏热茶的工夫,妙手诸葛忽然朗开双眉,高声说道:“齐兄,为了验证眼下的疑难,齐兄可肯帮忙兄弟?”
白头丐仙道:“陈大兄,现在是什么时候?怎的还讲客气!只要癞叫化能派用场,陈大兄只管吩咐,不论水里火里,要饭的决定照做就是!”
妙手诸葛忽然哈哈一声大笑,道:“好!就凭齐兄这几句话,兄弟今夜拼着身受毒伤,也得把小娃所受何毒查出来不可!”
几句说得大家虽然感到惊异,但却都不明究理,他微微一顿之后,又道“待会兄弟动手之时,各位请把呼吸闭住,齐兄也把右手的经脉,自行运气堵死,并忍受点皮肉之苦,兄弟要……”
白头丐仙闻言看了看他手中的燃烛,又瞧了瞧自己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