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谁倾诉的当口,一听紫衣童子问起,那能还有什么顾忌;但他似又不信眼前这紫衣童子,真有力量帮助自己,当下略一寻思,将信将疑地说道:
“我要做的事情很多,也很不容易做到!看你年纪比我还小,说句你不见气的话,顶多不过会几乎花拳绣脚,能不能照顾得了自己还很难说,那里还有力量来帮我的忙?”
紫衣童子知他虽被自己所放彩烟的效力生了感应,但他因内功基础深固,定力颇为坚强,深藏在灵台方寸间的原始神智,并未完全迷失。此刻着不设法加强他对自己的信念,只怕在一时半刻之内,他绝不会自动说出宝物的下落,心念既动,立时憨笑一声,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只会几手花拳绣脚,没有力量帮你的忙?告诉你,我的本领大得很,不相信,我露一手给你看看……”
话未说完,持棒的左手振腕一挥,划空生啸的锐风起处,只听“喀喳”一声,身旁丈来近处一棵粗边海碗,高达数丈的冬青树,竟自应声折断!
蒲逸凡想不到眼前这位顶多不过十四五岁的童子,竟有这等深厚的内力,就此一点看来,身怀武学一定不凡,能够得到这么个有力帮手,对自己复仇之事,确实大有助益,心里一阵高兴,不由面露喜色,正待开口说上几句钦羡之言,那紫衣童子却已气愤愤地,抢先说道:“我好心有意帮你的忙,你却对我一点也不信任,看来真是天数使定,人力确实强求不得!”转身跨步,大有离去之势!
蒲逸凡见他转身欲去,深悔自己一时失言,惹起他的气恼,连忙腾身一个纵跃,挡在紫衣童子的前面,抱拳为揖地歉声说道:“算我有眼无珠,看不出小兄弟是身怀绝学之士!”
话到此处,略为顿了一顿,继续又道:“小兄弟身怀武学,在下钦佩不已,不知尊师是那位前辈高人?可否见示……”
紫衣童子心有所系,眼见他这么打恭作揖,礼数周到地恭维不暇,知他对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