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嘿,只有那施术的预服巫药方得免死……”
陆介方才从那山崖过来,却是无碍,正是那蛊珠三日期满之时,他不知不觉逃过了一宛!
他听到这里,心中再无疑问,大声喝断天全教主的话道:“够了!好,让我替你说下去吧,百蛊珠每生便是一双,其中的一颗在那边山崖中使二十多位武林掌门横尸地上,另一颗呢?嘿,十多年前便用掉了,造成了塞北大战与会英豪神秘的失踪,‘唯有施术的人预服巫药得免一死’,嘿,不错,令师便是那施术的了,对吗?”
天全教主毫不惊慌地道:“不错,你猜得对极了!”
防外走近了一步,颤声道:“那么,天一大师也是中毒身死的了?”
“不错!”
“那么,全真的青筝羽土师叔也是中毒身死的了?”
“不错!”
一时之间,陆介仿佛觉得天下的死人都是金寅达师徒干的,他在愤怒中自然想到了他的灭门家仇,于是他故作早已洞悉的口吻道:“来,我再提醒你一件事……”
他一开口,那烈焰腾空的恐怖景象立刻又飘上他的心田,他勉力压抑住激动的心怀,使自己的声调不致颤抖得令人听不清楚……
“十多年前,江南的陆府,嘿,你们干得好狠,灭门血洗,火焚灭迹,嘿……”
他终于还是激动得说不下去,但是这两句话已足够使天全教主误会陆介早已知道一切了,于是他仍然冷笑着道:“哈,我也猜你该早知道了。”
陆介激动地点了点头,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。
他依然装着已知全部的口吻,狠声道:“奸贼,我想不到你还敢承认!”
天全教主果然上当,他大笑道:“既然干了,有什么不敢承认?虽然下手的是我师父,可是你找我算账便了!”
陆介仍想探问金寅达为什么要血洗他全家,但是他胸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