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。
风伦只觉眼前一亮,倒是吓了一跳,他定眼瞧去,只见其中的一颗珠子光华四露,另外的一颗却似上面蒙上了一阵云雾似地,黯然失色,似乎是只旧的。
风伦暗道奇怪,这两颗珠子虽然大了些,但为何那姓金的要如此看重,而藏在枕头中?他拿起两颗珠子,凑近了一瞧,只见珠子中好似嵌着一条飞龙,张牙舞爪地,隐隐欲现,风伦用力往旁一掀,那珠子丝毫不动,风伦不知这珠子质地竟如此紧凑,凭自己这分功力竟震不碎它,奇道:“这么大的一颗蛇珠!”
原来蚌珠类吞泥沙而成,所以质地要松动得多,而蛇珠是蛇身上的骨类,自然紧硬。如是蚌珠,这两颗珠子并不算大,但要是蛇珠,试问蛇头能有多大?所以这是百年难遇的了。
风伦老实不客气,收在怀中,他见室中已没什么东西了,正要走出洞去,忽然想起一事,又再拿起另一个木枕头,劈开了一瞧,竟是空空如也,方才下山而去。
云雾的浓度渐渐稀了,但是山风却更大得吓人。风伦下得山,便往沉沙谷边上走去,他步子好不轻快。身形飘在空中,好似随风飘之一般,他心中坦荡荡,并不为取了这两颗珠子而心虚。忽然。他止步道:“前面什么人?”
从一块奇大的青石之后,如幽灵似地转出了一个青袍的人,他那脸色黄蜡般地,一丝儿血色也没有,他扬声笑:“阁下好机警!”
风伦一听,竟是方才那姓金的,他也装作无事般地道:“不错!”
金寅达一怔道:“阁下往何处去?”
风伦道:“你猜。”
金寅达大怒,上前了一步道:“此处无戏言!”
风伦一指自己的胸道:“此人偏是好作戏言!”
金寅达又逼近了一步道:“嘿!此人与此处不能两存!”
风伦白眉一扬道:“这话你不配说。”
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