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之声道:“令狐真、白三光,我何摩岂会怕你?”
同时,我见到空中有一丝微弱的闪光,原来何三弟已拔出了崆峒神剑。
我心中真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,我遥见令狐真和白三光都说了些话,但声音不高,听不清楚,就是能听清楚,我此时也哪有心情来细听。
我连忙找着下崖的石阶,正要扑将下去,忽然,听到背后一声极其轻微的脚步声,而居然是在十步之内,我不由大惊。
这时,何三弟既已在脚下为令狐真与白三光所夹攻,那么,这不声不响挨近来的家伙必是敌人无疑。
我迅速把双掌往后反击,这时我已使出了十成功力,因为何三弟已是千钧一发,置身危绝之地了。
不料我竟觉得一丝尖锐的指风,竟透过了我浓厚的拳风,快如闪电地攻向我背后,我大吃一惊,天下人能用指功破我拳风的,只有一人,但我也知道,绝不会是那人。”
陆介脱口而出道:“金银指丘正!”
韩若谷道:“不是,不是,我最初也作如是想,但我因一时失算,竟被来人点伤了穴,我左臂一阵痛麻,但仍极其迅速地转回身子来。
我正要喊出‘金银指丘正’这五个大字,但我一见来人,只得硬生生地把这五个字又吞回到肚子里去。”
陆介惊疑参半地道:“蛇形令主?”
韩若谷恨声道:“不是他又是谁?”
我一见是他就晓得不好,因为,这显然是天全教的陷阱,说老实话,我当时正希望你能在场便好,因为我们至少有一个人不会被蛇形令主缠住了,唉!真是人算不如天算!事已如此,又有什么可说的呢?”
这时,沉沙谷中吹来阵阵凄风,和着韩若谷那悲痛的声音,传入陆介的耳中,有如千万把利刀,在他心胸之中绞割着。
陆介喟然而叹了,他迷惆地自言自语道:“唉!三弟!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