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多少从他的话中可知,他仍是有些语无伦次的,而且讲得急切了一点,这是因为:他们异姓兄弟相处虽短,尤其是韩若谷时常独行,但他们是练武者,大多数的武士都是性情中人!
他说:“我们只听得当两人自那片山坡下走过时,白三光尖声笑道:‘令狐兄,这次有那姓安的好看了,看我白三光不剥他父子俩的皮,抽他父子俩的筋才怪。’而令狐真也哈哈大笑道:‘白兄说得对,谁要他和我们天全教作对,好小子,哼!今年立春他们不是要来个直捣黄龙吗?’”
我也曾耳闻这事,但怪的是,立春早已过去了,而陕甘两省的武林并未有大规模的行动。
白三光洋洋得意道:“安复言这老东西只会说大话,北五省的总瓢把‘追云剑客’侯老鬼得了重病,伏波堡那姚百森又忙着准备和五雄及教主在百花生日的黄鹤楼之约,八大宗派中一半正在拼命想破解上次离奇的武林大会之谜,哪有空管这档子事,因此,那安老头就麻了爪子,按兵不动啦!”
令狐真恍然大悟道:“怪不得没了下文,原来如此。不过,教主也对,今日把他们父子俩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,今后也省得看了就讨厌。”
他们这一唱一和,已自走过我和三弟伏身的崖下,陆二弟,你我素来钦佩陇西大豪的泱泱风度,焉肯坐视他父子俩含冤荒山?”
陆介闻言双眉微皱道:“这次我们到沉沙谷的路上,听说陇西大豪安氏父子到京师去了多日,怎么又和你们遇上了?”
韩若谷连连顿足道:“说来话长,假如我们早知是天全教的诡计,三弟又何以至此?
我们看到他们两个老家伙大摇大摆地从山下过去,且不说他们是天全教的魔头,就是看上去也不顺眼。
只听到今狐真粗矿地笑道:“今日断肠崖便是他安氏父子丧身之处。”
我和三弟虽是气他们不过,但也知道这两个魔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