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躯一旋,右脚顺势踹出,踢在那厮屁股上,来了个狗吃屎,一直滚到那山脚旁,一头碰在树上,昏了过去。
陆介再不犹疑,一转身,正待起步——
忽觉眼前一亮,原来,早就有一堆人执了火把,从那方向奔了过去。
陆介知道暗中查看已是不成,索性吭声道:“小可陆介造访蛇形令主,烦请转告,务必面见。”
他那雄壮的声音,不啻久旱初雷,震耳生风。
那群人闻言大惊,一齐止步,面面相看,竟没有一个出得了声。
那白衣女郎这时也到了山顶,闻声更是一怔,她那明媚的双睛中,顿时流露出一股无以名之的神情,她惊叹了口气道:“陆介?啊!陆介!”
她的声音,一半是喜悦,一半是羞涩……
良久,那人群中走出一个白面长须的老汉,他惊讶地望望这近享大名的青年人,他对这打败过令狐真的少年壮士道:“陆某人休得猖狂,这里是天全教会川分舵,岂容你在此撒野,至于蛇形令主,此地并无其人。”
陆介哪肯被他一言说退,但何摩却不知何故,又迟迟不肯现身,他心想,以三弟这等机智,恐怕已看出了玄虚,所以他暗暗定下主意,先拖住这些人再说,又从他们那疲软的语气,知他们也怕自己三分,便长笑道:“阁下莫非是会川分舵的樊舵主?我陆某倒是久仰了。”
那老头子欲言又止,一股尴尬的样子。
倒是他身后有一个人说:“樊舵主不在,姓陆的还有什么事没有?”
陆介见那老汉太阳穴鼓起,确是一个内家高手,料想小小一个会川分舵,也绝容不下这等的一个人物,想是他们教中更高的分子,但为了拖时间让三弟能够活动,索性胡缠到底,便故作不信道:“那么阁下又是何人?”
这些天全教徒,平素自大惯了,虽曾耳闻陆介的功夫是如何了得,但到底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