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外,面色也是苍白,手中却执着半截衣袖。
陆介几乎惊叫出来,只因来人在空中和凌霜对掌后,换拍为抓的一式,简直妙绝人寰,连凌霜这等老手也退闪不及而让他扯去一段衣袖!
从凌霜姥姥的面色看来,来人和她斗内力也似胜一筹,陆介不禁暗暗惊佩来人的功力!
凌霜姥姥怒目瞪着来人,只见来人年纪轻轻,脸皮白净,一派文士打扮,长得英俊清酒,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。
凌霜姥姥厉声道:“小子你是有意来架这根粱的了?”
那儒生轻笑道:“自然是了。”
凌霜姥姥正待发作,忽然一个粗嗓门叫道:“姓何的,你是条好汉子,俺颜某信得过你,今日你既与别人架梁,我颜某也不好再插手,三个月后,俺在黄山信女峰候教,你可敢来?”
何摩回头一看,正是那虬髯颜傲,心想:“这家伙认定我得到了什么宝物,看来必定又是那姓陆的搞出来的误会了。”
口中大笑道:“好,这事说来话长,三月后我何摩定然只身赴约。”
那虬髯客也不打话,大踏步走了。
凌霜姥姥阴恻恻地道:“你还有命等得三个月后吗?”
何摩大笑不语。
那青年文士却上前一揖道:“老前辈请恕在下冒昧,这位陆兄伤及令徒黄方伦黄小侠时,在下是个目击者……”
陆介正在惊震于此人的功力,又听此言,暗道:“不知他下面要说什么话来?”
凌霜姥姥适才和这人对一招,以她的功力竟然吃了一暗亏。她老脸虽然装得不动声色,其实心中羞愤到了极点,也惊佩到了极点,若非亲眼相见,绝非相信如此年轻就有如此功力。
那文士顿了一顿,续道:“在下目睹当时情景,那确是令徒理亏……”
凌霜姥姥何等护短之人,大叫道:“小子你别信口雌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