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西山已遮蔽了斜阳,河风带着寒意怒吼,激腾的黄流奔放,水面的船去势如矢,岸上的老少不得不施展轻功。时至深夜,船隐约可见中如飞,显出毫无靠岸的迹象。乐天翁走着走着,指手道:“他恐怕要到咸阳上岸?”
裴全摇头道:“番僧不会入城的,他们到中原都是秘密行动。”
龙斐经两老轻功尤胜,他跟着毫不吃紧,闻言接口道:“我想他们可能还有什么同伴要会齐?”
花无秋被其触发一点灵机,突然立定叫道:“大家快停,我们几乎又上当了!”
乐天翁惊的一顿,翻身回头道:“什么?”
裴全和龙斐也惊得猛停冲势,耳听花无秋道:“我们的跟踪已早被他们发现了。”
乐天翁道:“何以见得?”
花无秋道:“现在勿问,有事实证明给你们看,快朝山区跑!他们会反追。”
领先冲出,向左侧急进!他再不让二老多问。乐天翁盯着叫道:“你疯了,他们要追又何必放流而下,不早在冷风上船时就来了根本就不会让我们追他。”
花无秋道:“那时他尚恐力量不够,下游必定还有他们的高手,此际放弃追他,那是迫使他们追我。”
二老将信将疑,但也无法再问,走出二十余里,这时已深入山区。
花无秋指着一座石山道:“那儿可以窥伺,他们必由这石山经过不可!”
四人一阵猛窜,瞬息到达半山,裴全指着一处岩石复杂之地道:“该处既可藏身,又能看得清楚,假使是对方全部到达,最好暂时不可动手。”
两顿饭的时间不到,花无秋首先轻声道:“来了!少了来的共十人。”
乐天翁道:“仔细看看,其中是否有上个和尚?”
花无秋道:“确实不错,有两个是被其逃脱的,另外两个看年龄有百岁出头了,冷风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