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都没有了头发,故头上挽的那个道髻,仅有青皮胡桃那么大身上虽有道袍遮住看不见,料想之中,也必有不少伤痕存在。
老化子正忖思中,就听白瑞麟道:“我等游罢紫盖峰返来,实感有些倦意,只求道长暂借贵观一角歇足,于天色入幕之前,即行离去!”
“借供歇足,依理本不过分,皆缘碍于本观规定,无法破例,请施主原宥则个!”
白瑞麟闻说,似有几分不悦,但见他微一迟疑,即毅然又道:“既是碍于贵观规定,在下自不便勉强,不过在下另有两点怀疑,尚请道长予以指正,希勿见却是幸!”
“只要不越常理之外,贫道理当据实答覆!”
“麟弟弟,人家既不愿借,何必多罗嗦,天已不早,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!”
年锦佩见白瑞麟和这个难看的道士穷磨捣,带有点不耐烦的催促着。
谁知白瑞麟瞪了她一眼,始道:“你们不累,我却有点累了哩!”
年锦佩撇了撇嘴,正想再说下去,却被谢碧凤拉了她了一下,低声道:“不要打岔,他如此做,定有他的用意!”于是年锦佩只好把要说的话咽回腹中,不再说话。
这时便闻白瑞麟道:“在下闻说三教同宗,不知此话可正确?”
“三教同宗,乃主叫同宗,乃是指哲理来说的,因为他们的宗旨都是教人“卜卜*
一轮上,虽说法不同,根本则一!”
“老子和孔子,两人的理论根据有何不同?”
“他们本生于同一时代,虽在观点上有所差别,其出发点则是一样的,都是劝善规过!”
“当年老子是否也讲伦常?”
“伦常为维持社会秩序之本,没有伦常,天下必乱,国将不国,家将不家,而人也和禽兽无异了!”
“如此说来,道家也讲孝行,是不错的了,现在我再请教你第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