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代清楚就想溜吗!”
“对付你这种老匹夫,还用得着溜吗?想替你那宝贝弟子报仇,姑娘随时都等着你就是,何必吹胡子瞪眼的,作那种怪像!”
“鬼丫头,有胆量就接老夫几招试试,单凭步法躲避,算那门子英雄!”
“仅凭步法,就累死你这老疯狗,若用出真功夫,恐怕早追随你那得意弟子去了!”
谢碧凤的话虽然有点刻薄,却也是一半实情,因为她斗了半晌,而最厉害的剑法,尚未使出,假若真的拿出看家本领,南岳老还真无法应付,即使不致丧命剑下,受伤则是势所难免。
这并不是谢碧凤不能用,而是她觉得既已杀死人家弟子在先,何必再对这老者下毒手,同时以她的观察,这位自称南岳老的老人,在性格上虽有点怪僻,却无什么恶行,不然以他的功力,江湖上不会无人知道,故仅在口头上刻薄,始终未拿出真功夫。
可是南岳老并不作为此想:他以为谢碧凤仅轻功和步法神奇,除此之外,不一定有真功夫,所以要激使谢碧凤和他硬接几招,以便争回自己的面子,趁机也可替弟子报仇,成为一举两得。
现在他见谢碧凤不上圈套,即不屑的道:“老夫一生未履江湖,反让你们这些虾兵蟹将都成了精,到处横行起来!假若我………”
“呸!山风太大,说话不怕闪了舌头,就凭你那几手三倒猫功夫,本姑娘还真未看到眼内,若不念你尚无恶行闻世,还让你在此穷嚷嚷吗!
“好!就请姑娘拿出绝活,让老夫见识见识,到底有多少斤两?”
“别以为我真的怕你,就准备接招吧!”
谢碧凤说着,就摆开架式,欺身而进,显然真的要表示点颜色了。
就在此生死之判,间不容发之时,忽听老化子叫道:“两位慢着!”
话落,就急奔了过来,向南岳老一抱拳道:“你老人家大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