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来!”
话落人现,场中又接二连三的出现三个姑娘。
这来的三人,当然就是闻声赶来的谢碧凤等三人了。
谢碧凤刚走入场中,首先咦姨了一声,接着又扑嗤笑起来,指着被白瑞麟点了穴的龚农道:“掌下的游魂,却跑到此地来出洋相,这个架式,真像城隍庙前的小判!”
“嘿嘿,听你之言,敢情已到过阳觉谷了!”
南岳老如此喝问着,满面怒容,原来他猛见又出现几位姑娘,心下本就一怔,再听他们对自己的弟子取笑,心知她们定是先到过阳觉谷,所以便如此怒喝着。
而且在他喝问的同时,便纵步上前,对着龚农一阵察看之后,这里摸摸,那里拍拍,意欲将被点穴过解开,不想拍摸了半晌,却达一效果都没有,刹那之间,急的满头大汗。
“不用枉费神了,要被你解开,还称什么独门手法!”
南岳老面上本就有些红润,现在又被谢碧凤一阵奚落,简直就变成了猪肝颜色,但旋即恼怒成羞,气的浑身发抖,不住哇哇大叫遣:“那来这些狗男女,真正气死我也!”
“活了那么大年纪,连句话都不会说,真是有其徒,必有其师,完全是一丘之貉的糊涂虫!”
谢碧凤说着,就玉立亭亭的往场中一站,一种凌人的气势,根本就未把南岳老看在眼内。
这可把南岳老气晕了头,不要说他是异常乖僻的人,就是修养有素的人,也难忍受得下这口
气。
所以只见他只见他哇哇一声大叫之后,将手中药锄高举,就像疯狂一般,猛向谢碧凤扑去,其势之疾,真还不可小视,同时口中高叫,“毙了你们这般小杂种!”
谢碧凤见状,格格一笑说:“真是一条老疯狗!”
嘴内虽如此说,却也不敢大意,只见她脚步一错,躲了开去,同时抽出了凤翎剑,随势挥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