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怕就没你的份!”
谁知她的话音方落,在一边观战的那位师弟,却嘿嘿两声冷笑道:“小妹妹,你急什么假若等得有点不耐,我这位作哥哥的,就先陪你玩玩,只是要忍耐些,愚兄粗手粗脚的,把你那里弄痛了,可要哭哟!”
这种语带双关的轻薄之言,邵美芙那能忍耐得了,她除了对白瑞麟百依百顺,从不计较一切之外,对一些不相干之人,她可不管那么多,故闻言之后,立即粉面变色,俏生生娇叱道:“瞎了你的狗眼,先吃姑娘一剑!”
话落身起,猛向那位少年扑去。
那少年见她身法奇快,也觉有点骇然,暗忖:从那里来了这些姑娘,怎么一个个都不弱?
想归想,但住口头上仍欲占点便宜,在他那自得有点近乎带青的脸上,先泛起一种冷笑,不屑的道:“作哥哥的是怕你年纪小,受不了苦,既然你诚心要想试几招,不要哭,就先接哥哥一枪吧!”
果然,就在他话音方落,立刻从腰中拔出一支短枪,在枪柄处扭了几下,马上变成五尺来长一支银枪,随手一抖,迎着邵美芙的前扑之势,分心刺了出去。
邵美芙和白瑞麟在一处时,永远温柔得像头羔羊,不仅说话和气,而且对事,也向来不自作主张,尤对于名利之争,看得极淡。
一旦离了白瑞麟,就好像变了另一个人,不但说话刻薄,同时手头上也异常狠辣,给人不留余地。
只见她把手中剑一紧,脚步一错,避开了正面,剑走偏锋,猛力照定那少年的枪上削去。
她的一套“苍冥剑法”果然不凡,仅闻“擦”的一声响,接着又是一声“当郎”,那少年即涌身后退,迅即满面铁青,望着手中的枪发怔。
邵美芙格格一阵娇笑,把小嘴连撇,不屑的道:“我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,原来是个绣花枕头,早知如此,根本就不和你过招!”
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