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右腿微屈,脚踏子午,左臂宽袍大袖,只那么缓缓一拂,看似极慢,其实极快,一股劲道强猛的罡气随袖发出,毫无声息地将五枚‘惊风十字镖’震得无影无踪,霎那间,只听一阵叮当哗啦之声,五枚‘惊风十字镖’竟然撞在铁柱之上,入柱寸许。
“旱天一鹞胡奎的‘惊风十字镖’即是他最利害的一着,如今眼看人家只那么有气无力地一拂,五枚‘惊风十字镖’便齐齐转向,无声无息地撞击在铁柱之上,这‘以气御物’而又能‘随意反物’的工夫,实属骇人听闻。
“心想,如果方才对方不将‘惊风十字镖’反击铁柱,而是向我身上袭来,我如今岂能活命,恐怕早到爪哇国去了。
“因此,眼看现下情势,料定是凶多吉少,只要能活命,何事不可为,不禁语转详和,低声下气道:‘帮主在上,大丈夫作事,能缩能伸,过往之事,晃若尘烟,既然过去也就算了,但不知大驾苦苦纠缠是何居心?”
莉娘忽然长叹一声,娇声骂道:“想不到胡奎竟是这样毫无骨气的无耻之人……”
一鸣此刻亦是额上青筋暴涨,冷汗直流,大张着口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二老肃然问道:“那黄衣帮主既然淫人之妻,何以又会与胡奎扯在一起?”
大老沉吟道:“个中详情老夫亦不堪清楚,据我猜测,这大概就是所谓用人之道吧!”
三姥道:“后来那黄衣帮主又怎么说呢?”
大老眨了眨眼睛,一拂长髯,接道:“那黄衣帮主缓缓走近胡奎,伸手拍拍胡奎肩膀,嘿嘿几声怪笑道:‘胡兄人中之龙,识时务者为俊杰,在下来找胡兄,并非与胡兄有甚纠葛,而是想请胡兄答应一事。’
“胡奎不悦道:‘什么事?’
“黄衣帮主冷冷道:‘胡兄想以“大王庄”区区之地,寥寥数十帮属,就想独步武林,争盟夺主,岂非痴人说梦?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