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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妇人霍地抬起头来,隐约中看见她那一只失神的眼,满含泪光地说道:‘你发觉什么?’
“只听那蓝衣人嘿嘿几声冷笑,叱道:‘她妈的,你装什么蒜。’微微一顿,大喝道:‘黑夜偷情,难道我不知道吗!’
“那妇人发出几声尖锐刺耳的笑声,喝道:‘呸!胡奎!你别血口喷人!”
在坐诸人,一鸣、莉娘惊呼出声。
三姥、贞静禅师目瞪口呆,惊骇莫名。
良久,在坐诸人俱皆面色凝重,整个小楼陷入愁云惨雾之中。
莉娘霍地伏身在一鸣怀里,嘤嘤啜泣道:“哥哥,我不相信胡姊姊的母亲会作这样的事?”
一鸣俊脸赤红,目露凶光,一拳击打在自己左掌上,怒喝道:“绝不会有这等事,我非找到胡奎,弄个水落石出不可!”
大老始终目注窗外云天,默然不语,对在座诸人的一举一动,浑似不觉,良久,方自长叹一声,道:“此刻,那石室寂然无声,似是双方俱因哀伤过度而屏气调息。
“那白猿几次想冲入室中,皆为我挥手制止。
“沉寂约有一盏热茶之久,烛光复明,这次我从石缝中再度打量石室内情形。
“但见石室中满地枯枝乱草,狼藉不堪,室角一张黑石榻上,正熟睡着一个婴儿。
“那婴儿骨瘦如柴,皮肤干瘪,身上只盖着一些稻草,状至凄惨。
“那妇人衣衫槛褛,皮肉外露,虽然瘦骨嶙峋,然而肤色洁白,尤不失她美艳之形。
“这时,那蓝衣蒙面人,木立在她身后,手执一条乌黑软鞭,默然不语。”大老微微一顿,一鸣问道:“那蓝衣人既是胡奎,他为什么要蒙面呢?”
大老也不答话,只摇摇头道:“霍地那被指名胡奎的蓝衣人,软鞭一指石榻,怒喝道:‘她是谁的女儿?’
“长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