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是一阵“啧喷”不断,疯狂的亲吻之声。
冷酷美人有气无力娇弱地道:“哟!果然利害!”
红衣帮主道:“小心肝,你快站起,窗外还有不速之客呢!”
二人并肩走至窗前,推开窗户,一看癫丐正欲爬起离去,红衣帮主睥睨地一笑道:“老叫化!何必去得匆匆?不进小楼一坐?”
癫丐明知他不怀好意,佯笑道:“不必了,老叫化就此告……”
“辞”字尚未出口,癫丐趁他以为自己要逃之际,不退反进,手中驴尾巴一抖,就疾如惊蛇地向红衣帮主右手上的“摄魂铃”钩去。
红衣帮主哈哈一笑,不退不闪,左手一翻,反向驴尾巴抓去。
癫丐驴尾巴一扭,尖端尾毛,根根倒竖,笔直如钢刺,更加快前进,对红衣帮主手中“摄魂铃”戳去。
说时迟,那时快,就在这快如惊电的一瞬间,癫丐一看阻不了红衣帮主这一抓,陡然撤招收尾,挫身后退。
幸而癫丐收执得快,但也生平第一次丧失了五根驴毛。
癫丐是既吃惊,又不胜惋惜之至!
红衣帮主一扬手,五根驴毛出手如球,中途突然根根钢直,分成扇形,带起丝丝锐风,反袭向癫丐。
癫丐恼羞成怒,自己身为丐帮祖师,如不能收回自己失去之物,岂不被天下人耻笑!
他运足腕力,视定距离,一抖驴尾,猛然向攻来驴毛扫去。
一根臂粗的驴尾,难道接不下五根驴毛?
癫丐只感一震,扫去的驴尾,一弹之间,收招不住,癫丐暗叫“糟糕!”幸而飘身疾让得快,衣袍被撕去五大块。
红衣帮主又是狂妄大笑,举铃就要摇动。
癫丐知道逃已不及,下意识地赶快塞住双耳。
红衣帮主突然收铃不摇,一个回身,飞快地向室内劈山一掌,一搂冷酷美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