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莉娘收剑横在自己脖子上,一鸣更加糊涂了!
一会儿要杀,一会儿要死,一鸣急道: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?”
莉娘突然一下伏在大树干上,痛哭失声。
姑娘家只要一哭就好办,哭就是感情发泄,本来是一只母大虫,一哭就会变成一头温驯羔羊。
一鸣趋前轻轻地抚着莉娘,伏身在她耳边道:“妹妹!你说哥哥怎么欺负你,只要哥哥该死,我立刻自裁在你的面前。”
莉娘一头伏在一鸣赤裸的胸脯前,一鸣胸脯所特有的结实和温热感,更加使得莉娘多了些儿女态。
莉娘伏在一鸣胸脯上道:“你不要死,让我死,我死了你还有胡姊姊!”
一鸣莫名其妙,怎么又拉上了胡丽娘,他搂着她倚树干坐下,问道:“胡姊姊怎么得罪了你?”
莉娘娇嗔地侧过头去道:“哼!我说胡姊姊你就急了,可见你心中只有胡姊姊,没有我!”
一鸣心中想起一句话:“你看你这吃醋的样儿,胡姊姊什么时候跟你吃过醋?”但是,一看莉娘娇嗔之态,想好了亦不敢出口,只得转口道:“究竟是胡姊姊得罪了你,还是我欺负了你?”
莉娘一呶嘴道:“是你。”
一鸣道:“我何时欺负你?”
莉娘道:“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欺负我。”
一鸣自言自语地道:“你不知道?我欺负你?”
莉娘急颜厉色地道:“嗯!你说,为什么?”
一鸣努力搜索记忆,但仍茫然地道:“为什么,我不知道你所说何意?”
莉娘急道:“你真的不知道?”
一鸣道:“我是不知道。”
莉娘迅快无比地一下拾起地上宝剑,“嗤”的一声就横剑自刎,鲜血喷洒,一鸣痛叫一声。
原来,一鸣一看夺剑不及,一下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