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,丘九渊忙回过身来,唐剑宁却又欲语还休,脸上露出无限沮丧之色!
丘九渊意味着自己所料不差,索性走回唐剑宁身前,低声道:‘唐兄弟,你眉宇之间,隐含重忧,遮莫有甚心事?你我亲兄弟一般,不妨说出来,大家拿个主意,难说舆你分点忧也说不定。’
唐剑宁埋首无言。
许久许久,才颓然叹了口气,愧叹地道:‘丘兄,不是我不肯对你讲,而是我无法对你讲!
大概不出十个时辰你就知道了!你…你能不能……’
他似乎有什么顾虑似的,吞吐了半天,才毅然说道:‘劳你驾去请多事老前辈一人偷偷来一
趟,好不好?’
丘九渊顿了一下,连忙答应走了。
不一会,多事老人独自推门入室,唐剑宁忙起身让坐。
多事老人不忍见他独承重忧,干脆开门见山,关怀地说道:‘这里没有第三者,你有什么心事,对我直说好了。’
唐剑宁未曾说话,那原本一脸沮丧之情的脸上,又添了一层羞愧不安的神色,低着头偷瞅了多事老人两眼,好半响仍没吐出一个字来。
这也难怪,试教他如何说起?从那里说起?
多事老人预感到事情似乎并非如他先前想像的,因道:‘你叫我来的,怎么又婆婆妈妈起来了!’
唐剑宁把心一横,猛抬头说道:‘晚辈死有余辜!’
多事老人心头猛地一震,忙问是甚么事!
唐剑宁脸上羞愧之色没有了,他像一个身负万重罪恶,受到良心谴责,甘愿接受法律制裁的囚徒,勇敢地说道:‘晚辈大概还有十个时辰好活!’
多事老人只觉天旋地转,两眼发黑,接着身子也幌动起来!
唐剑宁慌了,立刻抢过来替他推拿穴道!
片刻之后,才见多事老人悠悠醒转,吃力地睁开眼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