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不见一面,引以为憾。”
翁白水一字一字道:“确系翁某所为,与他人无涉。”
他这话乍听上去似乎又不对题,其实一语点穿,真是干脆。
旁观的铁船帮徒一齐向前跨了一步,正是人人发指。
艾锟道:“不料八大宗派之后,竟会出此下策!”
翁白水脸色一沉道:“翁某不是无的放矢,可笑艾兄无自知之明。”
三个香主一齐拔出-刀,艾锟无盘无息地转了过来,脸色如常地道:“前次君山之会,碍在左兄在场,在下现在正有几点不明之处,尚祈翁兄指点一二”
他威严地回扫全场一眼,本已群情激债的帮众,竟如被催眠似地,情绪稳定了下来,由此可见艾锟之得人心。
翁白水不作一声,冷峻地望了众人一眼,艾锟会意,便道:“翁兄,月下小步如何?”
翁白水尖声道:“敢不相陪。”
他们两人竞并肩往竹林中走去,铁船帮人一齐大惊失色,艾锟回头道:“既然有贵客光临,咱们的会议今日便到此为止。”
敢情铁船帮本来便在此聚会,而翁白水不过是偶然遇上罢了。
他们闷不作声地走了半响,翁白水道:“艾兄的耳目真灵,在下服了。”
艾锟心中极是厌恶他的为人,但现在他正要与翁白水共同研究一个极重大的问题,不得不着实地敷衍他,便呵呵笑道:“这算什么?其实翁兄从汉口上船之后,一举一动,艾某都知晓了三分。”
翁白水知道铁船帮的潜力,晓得这话不是虚语,他勉强笑道:“此地无六耳,艾兄尽管交待下来。”
艾锟考虑了半响,不知公私应孰先孰后,他沉默了一会儿始道:“前日翁兄水淹之计真不错,可知艾某折了两个股肱之才吗?”
翁白水也怒道:“咱们也没得了好处,‘峨嵋七侠’中又折了叶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