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么要把那些人全唤进来?”
“把他们唤来一齐进去人多势众呀。”
“唉,你真……你以为姬文央在里面吗?”
“什么?姬文央不在?你怎知道?”
“嘿,姬文央要是在的若,他会乌龟缩肚吗?只怕早已冲出来大杀一场了,再说,若是姬文央在里面,那崂山一鹤敢往里冲?”
“翁兄,你是说崂山一鹤林钱塘是冲进去夺宝的?”
“哈哈,当然。左兄你太妇人之见了。”
“那么现在怎么办?-”
“你既然已经喊了,便索性卖个大方,等大伙儿来了再说,也显得咱们够意思。”
洞内唐剑宁把这番话听得清清楚楚,他不禁暗骂道:“这姓翁的是个大坏蛋,那天非给点颜色他看。”
但是忽然腹下一紧,一股暖气流了上来,他知道运功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,此关一突,则伤势大愈,於是他连忙闭目摒思,努力运行。
外面翁白水和左萍等了好半天,却仍不见人来,想是那些人都散在阵中,一时也不容易找到他们所下的记号。
翁白水低声道:“依小弟看,此刻那崂山一鹤只怕已得了手,咱们待会进去以後,趁著他们寻找多事老人的时侯,咱们要千万注意姓林的行踪……”
正说到这里,左面一个人走了进来。
“原来在这里,这鬼阵法当真有两下子。”
两人一看,原来是金沙门的掌门人葛宏骞。
翁白水道:“他们人呢?”
葛宏骞双目一翻道:“我一向是独来独往的。”
正在这时,忽然一个宏亮无比的声音:“大家注意,这个阵法有限得紧,凡是方才从左时入的,请向后退,从右进入的请向前进,直到一个白色石柱,然后前者向左行,后者向右行……”
那声音有如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