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呢?”
那人摇头道:“我也不知为了什么?只是一日见他不到,心里便闷得发慌,这天下只有他能跟我谈得来,那日我在海边等他,原说好不见不散,后来……后来……”他急得抓头,显然是把那后来的事儿,一时忘了。
林汶聚精会神地听着,脑海中不时泛起高战英俊秀朗的面目,那面目似乎活生生就在眼前,突见他说不下去,忙插口问道:“你干吗要在海边等他呢?他又到哪里去了?”
那人猛地一拍前额,笑道:“对啦!他到无极岛去,约我在海边等他,后来我突然见到我那生死不知的徒儿,想不到离开海边才不到五天,再去时已经等不到他的人影了。”
林坟诧道:“徒儿?谁的徒儿?”
那人面有得意之色道:“金欹!金欹便是我的徒儿,你不知道么?”
“金欹?”林玉在一旁咀嚼着这两个字,好像曾在那里听人说过。
林汶摇摇头道:“我根本没听过金欹这个名字……”
那人不待她说完,突然用力一拍脑袋,插口叫道:“我记起来了!我记起来了!”
林汶茫然地问:“你记起了什么?”
那人道:“你方才不是问我是谁吗?我现在记起来了,我便是金欹的师父,当年名震一时的毒君金一鹏。”
林汶林玉齐都骇然一惊,冲口道:“呀!你便是金一鹏?”
她们虽未在江湖中走动,但常听梅山民谈些当年武林轶事,对“金一鹏”三字早已耳熟能详,尤其金一鹏毒战玉骨魔这件往事,辛捷更是常常向她们提起,是以突闻这面前褴褛老人竟是毒名远震的金一鹏时,不由又惊又畏,又敬又疑。
金一鹏见她们惊骇之状,心里甚是得意,又道:“女娃儿,你问了我许多话,但高战现在哪里?怎么总不肯说呢?”
林汶轻叹一声,道:“不瞒老前辈说,高大哥前些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