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金黄色的高粱米已成熟往下垂,该是收获的时候了,可是田间没有一个人,高粱东倒西歪,似乎被千军万马踏过一般。
残阳照在崎岖的古道上,鲜红的,哟,那不是阳光,是一滩滩凝固的血,一堆堆尸体横躺着,在河边,在路旁。
乌鸦在枯枝上呱呱叫了几声,它贪婪的瞧着地下的尸体,忽然天空一阵拍翼之声,那乌鸦吓得没命的飞去,原来空中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大群辽东最有名凶残禽鸟——海东青。
“海东青”专吃小兽及人尸,它飞行极速,一抓之力端的可使动物开膛破腹,而且性又合群,关外一人谈起海东青,就和漠北沙漠的人谈起那成千成万的野狼群一样,的确令人色变。
这是一幅古战场景色,在一场剧烈的搏斗后,大地显得那么宁静,静得简直没有一点儿生息,只有流水潺潺,吹叶沙沙。
“车辚辚!”
从远处扬起了一大片灰尘,骑土们的叱喝声近了,原来是一大队披胃拥甲的武士,中间拥着一个面貌清逸的中年,唇边留着三支细须,在风中飘着。
他挺立在马上,外面披着一件布袍,腰间插着一支长剑,神威凛凛,他一挥手止住众人前进,单骑跑到河边,看看地上情势,然后对身旁一个武将道:“祖将军,敌人这次惨败,三月之内不会有力量再犯了。”
那武将长得猛勇过人,闻言忙道:“大帅神机妙算,清狗怎能识破。”
那被称为“大帅”的道:“罗参将他们呢?”
那武将道:“罗参将率队乘胜渡河追击。把清狗赶到老巢去。”
那大帅道“去了多久了。”
姓祖的将军到:“昨天罗参将乘大帅亲发红衣大炮袭击清营时,从侧边引军直追,想来今晚也该回来了。”
大帅手抚剑柄,望着原野半晌摇摇头道:“大好河山,难怪清人垂涎已久,不知这外患要哪年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