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杀着,就如穿针引线,绵绵不断,试想以如此笨重兵器,要施展这等妙招,真是难上又难了。
金伯胜佛又叫宝树头陀施展一遍,高战仔细看着,只见稍有其中破绽,只是因为宝树头陀功深力沉,心想敌人就是寻着破绽,即也难以攻入。
金伯胜佛见高战凝神领会,不由暗暗点了点头.他本来对地域观念甚是深刻,大是歧视厌恶中原之人,但经过此次大变,自己视若亲子一般的爱徒,竟然要制自己于死地,反而一面不识的孩子,出手尽力相救,这才保得老命。他心灰意冷下,对于这门户之见也看得淡了,此时眼见高战已经得其神髓,成就还在宝树头陀之上,不但不生气,反而暗自庆幸绝艺有传,不随自己而断了。
他这一丢开胜负之念,但觉天下广阔无比,只见小侄女金英一个人支着下额,无聊的吹着口哨,似乎甚不耐烦,当下便道:“成啦!成啦!小施主日后可以参悟去。”
高战翻身拜倒,金伯胜佛笑道:“且慢高兴,你师父如知道你跟我这老魔头学艺,只怕要不愿意哩:“
他不待高战讲话,便站起拖着宝树头陀说了一大通天竺梵语,高战只见宝树头陀神情激动,眼睛中流下眼泪来,双手紧拖着他师父衣袖,就如赤子依赖慈母一般,高战心中大为感动,金英俏声道:“我叔叔要把天竺掌门传给大师哥哩!”
高战奇道:“这样很好哟,他哭什么?”
金英道:“他大概不愿和师父分离。”
高战点点头,忽见金伯胜佛怒容满脸,那宝树头陀又惊又伯,身边金英也睁大眼睛惊惶失色。
金英高声道:“叔叔,那高原上的风火洞是魔鬼之窟,您老人家千万去不得。”
她一急,又说出汉语来,高战这才明白那宝树头陀如何又惊又怕。
金伯胜佛道:“这几个小奸贼怎肯放过我,我全身八大要穴道已通其六,只要再修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