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利汉语,高战不禁暗暗称奇,心中敬他是老前辈,便恭然答道:“晚辈是天池门的。”
金伯胜佛叹息道:“天下武功异途同归,各门武功练到极顶都是一样的厉害,至柔可克至刚,至刚又何尝不能克至柔?只是功力深浅的问题了。”
他这轻描淡写一说,高战心中一凛,暗付此人以上乘武功道理相授,于是凝神而听。
金英见叔叔无恙,芳心大喜,问道:“叔叔,那几个小畜牲怎么会敢冒犯您老人家的?”
高战见她一共才十多岁,还骂别人为小畜性,真是好笑,金伯胜佛脸一沉,默然不语。
金英一吐舌头道:“叔叔别生气,到我们家去休养几天。”
金伯胜佛忽然沉默,可是高战敏感的从脸上找出一丝情感的痕迹,金伯胜佛忽道:“适才蒙这位小朋友相助,老衲无以为报,这位小朋友内功甚纯,我天竺武功是邪门异道,小友也不屑一学的。”
高战忙道:“前辈不是说过天下武功殊途同归,哪有什么正邪之分。中原武林目下自以东海三仙为尊,可是平凡上人还推崇桓河三佛武功哩!”
金伯胜佛微笑道:“老衲生平所收弟子以金鲁厄资质最佳,可惜心术太坏,竟然干起欺师灭祖勾当,这宝树头陀随老衲最久,可是天资却不及金鲁厄。”
金英插口道:“叔叔您看高大哥资质如何?”
金伯胜佛见小侄女与这少年甚是亲热,不禁微微一笑,金英不知怎的,马上脸就红了,金伯胜佛正色问道:“小友姓高?”
高战答道:“晚辈高战。”
金伯胜佛朗声道:“老袖昔日在东海岛上见着一个姓辛的后生,只道天下天纵之才尽于此矣,不意今日又见天下英才,小友福缘之厚犹在姓辛的之上。”
金英喜不自胜,就如自已被人大捧一样,金伯胜佛对高战道:“适才我这大徒弟施展杖法,小友看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