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好女孩,我就要做坏孩子,你说什么我也不听。”
高战听她说得天真,心情一松,暗忖:“英弟弟年纪尚幼,是以一切只是似懂非懂。”
他这番猜测正中金英之心,金英刚满十五,对于爱情之事,确是一知半解,只觉高大哥这人甚好,便时时想和高战在一起,她不知女人天生善忌,那姬蕾又岂能容得她和高战厮混。
高战金英双双往天竺走去,行了二个多月,已是夏末秋初,枫果初红,两人翻山越岭如履平地,金英觉得这般日子是自己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,常常拿出小笛,吹奏那欢喜小曲,引得许多小动物出来逗玩。
有时明月高挂,高战讲着故事,高战一家从有家以来世世代代均是武将,是以他幼时受父亲身提面命,所知的掌故都脱不了忠义大将。那金英性子剧烈,对于大将军像岳武穆,熊经略的英风勇行,钦佩得了不得,有时高战讲一两个民间故事,或是天上神话,那自然脱不了才子佳人大团圆结局,金英反而听得毫不起劲,昏昏欲睡。
又走了几天,翻过一处大山,走入了天竺之境,金英重返故土,一路上指指点点,大大卖弄自己胸中丰富知识,高战暗暗佩服她博学强记。
这日途经一大片沙漠,两入水囊中水已喝得精光,高战大为恐荒,金英仗着地势熟悉,毫不在意,一直向西走去,不多时,果见丘陵起伏,水草茂密,一条小溪缓缓流着。
高战大喜,飞奔过去,先喝了个饱,再装了满满一囊清水,然后替金英也装了。两人坐在河边,听着水声潺潺,高战想到了连日黄沙漠漠,触目是一片枯黄,此时初见绿意,心中有说不出舒畅。
沙漠白天虽然酷热,夜里却极为凉爽,高战抬头望着满天星辰,天穹又高又黑,那北边北极星辰光解四照,像是夜行人的一盏路灯一般。
金英道:“我爹爹最善于观察星象,上次他夜观星辰,忽然说那高原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