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冒起了缕缕白烟,再见他双手一分,那还有桃花的影子?竟都化成了气,散去了。
他这一手,真个震住了众人,便连树上的萧一笑也不禁暗暗吃惊,觉得这少年竟有意想不到的内功。
谭清正暗思:“这厮上盘功夫不错,只有找他那左足上的破绽破他。”
他主意打定了,便一歪嘴角笑道:“小朋友好深的功力!”
关彤却脸色一沉,目如寒星地道:“谭老师是河洛领袖,你且先划下道儿来,今日之会,是每一位在场的都陪在下走两招,还是怎地?”
谭清正一怔,不料他会说出这番话来,心想这年青人真是厉害,嘴上的功夫可也不差。他沉思了一会儿道:“是又怎样?不是又怎样?”
关彤应道:“假如诸位朋友都有这个雅兴,我可没空,还是一起上来,大家切磋切磋,不然的话,哼哼!”
他这话说得十分狂妄,根本没把谭清正放在眼里。
众人面面相观,作声不得,原来关彤一句话,便把事情给讲死了,大伙儿要说不放过他,岂不是现在都要上了吗?如此一来,场中的谭神腿的脸又要挂到那里去了呢?如果说就此算了,那么白玄霜和汪嘉禾的两笔血账又怎生还法?将来传出去,河洛淮颖的英豪便丢尽了脸了。这下倒真是进退两难。
其中也有明晓事理的人,一想淮上三杰丢了个大人且不说,便是大川唐门的儒侠唐老爷子,也败在这少年的一手快剑之下,而方才他倒取桃花那一手,也是妙绝人伦,知道自己这方虽是人多,倒也不见得能占上便宜,而挺身而出道:“萧老师,我等都听你们两位的吩咐。”
这话也说得乖巧,把责任轻轻推在萧谭二人身上,而且也套定了那少年,不得不和萧一笑也大战一场。
谭清正自己有破关彤的把握,但他身为此次大会的发起人,岂能说出让我单斗的话来?萧一笑在树上哈哈一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