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佛令牌,爸爸就想到是去请苦和尚啦,敢清苦和尚除了极乐神仙下的万佛令牌之外,天下别无其他一物放在眼内。”
岳多谦点头道:“一点也不错,自从四十年前苦和尚突然隐迹武林之后,一直便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,秦允真把他搬出来了,以他的身份武功,那着实十分辣手哩。”
岳夫人许氏插口道:“白姑娘家里反正没有什么事,来回跑着多麻烦,我瞧就在这儿多住几日便了。”
白冰原是来寻芷青的,芷青不在,她那有心久留,忙道:“家父一再要小侄立刻赶回家去,只此打扰一夜,已是十分不当的。”
一方和卓方听她明天就要走,都是一怔,待要婉留,两人四目相交,各自一惊,都停住了口。
朱大婶笑着道:“先不谈这些,今天已经晚啦,孩子们都去睡吧,白姑娘睡在丹儿的房里。”
朱大婶年已四十五六,但是从那霭然的笑容中仍然可以发现一种亲切飘然的美,她象母亲一样地招呼着这些孩子。
白冰悄悄地走到一方的身旁,她婉转的问:“‘丹儿’是朱大婶的什么人?”
一方道:“她是君弟的……君弟的……”
白冰微微一笑,嫣然道:“我知道啦,她是君弟的意中人,是不是?”
一方点头道:“嗯,是的一一旦是你为什么明儿要走?”
他们站得很近,一方的声音虽然低得紧,但是那中间透出无比的感情和依恋,白如猛然惊震了一下;这些日子来,她几乎已经忘却了这兄弟俩,忘却了那曾使她少女的心怀激荡的纯真的感情。
于是她藉着司徒丹的叫唤,很快地走了过去,司徒丹携着她的手,她们向长辈道了晚安,轻盈地走进内房。
夜深深。
不知是天气真的闷热还是其他的原因,使得一方一直无法入睡。
自从少林开府的那晚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