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要做这厮女婿?当下脚下抹油,一溜烟跑了,一投店这才发觉肚皮饿极。一口气扒了十多碗大米饭,呼呼睡到第三日,这才醒来。”
芷青君青听他说得豪放,他俩虽则天性恬淡,而且久与山间草木,天间白云为伍,自然而生成一种清净气概,可是少年人天性豪放,此时班卓这一说,两人不觉悠然神在。
班卓道:“在江湖行走,的确没有在家享福,可是你俩个兄弟想想,如果天下人见着你都尊敬钦服,江湖上一提到你大名立刻人人口诵手援,都能说出你几种轶事。而且津津乐道,这光景,你们想想看对于一个少年人是多么具有吸引力啊!”
芷青君青双双点头,而且心中都有点摇动,班卓道:“在九江擂台上一战,老班便成为湖海红人,老班年纪还未三十,可是武林中的老前辈都与我平辈相交,那时岳铁马失踪,老班变为武林第一红人,唉!那时的雄心,那时老班的雄心是何等奋发,天下就没有什么力道能够阻止得了,就是爱情,唉,也比不上啊,在几年中我虽有时也会惦念小表妹,可是一会儿便会被如山的名气冲去了,而且我自己一直不肯承认心中是喜欢她。”
君青暗忖:“这名之一字,的确是令人至死不休的,象爹爹那样清净高人,术德兼修,首阳之败,还是痛心疾首,无日或忘,这班伯伯少年时心肠热,又岂能怪他老人家。”
班卓道:“在江湖上混是愈混愈不能收手,只有象你俩人爹爹岳铁马才能放得下,老班在外一混就是五年,心想该回去看看,也不知朱子廉与小表妹怎么样了,我屈指一算我那小表妹已经廿三四岁啦。我这心动,便立刻在家乡赶去,一到家,迎门便见朱子廉,他见我回来了,真喜欢极啦,脱口便道:“我把你这毛胡子鬼,一去便是五年,只当你死啦!”
我和他从小一块长大,情分极是深长,这人平日装模作样,假斯文,是以和我客客气气,不见亲密,此时久别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