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怎么样,我明天先叫爹爹放你上来再说,我爹爹最是听我话—一”
君青暗暗哼了一声,心道:“我可不领你的情,瞧我再练几天跳不跳得出来?”
那司徒姑娘道:“我走啦,明儿再送东西来。”
那绞盘的声音去了好半天,君青还呆坐在那儿。他暗暗想到:“是什么人要寻爸爸的晦气?哼!”
他一把抓起那本“定阳真经”,用力地翻到下一页,仔细参悟起来。
两个时辰之后,君青又从那定阳真经中领悟出许多别人一年也无法领悟到的东西,他轻叹一声忖道:“我要静坐一会,仔细连贯一下了。想不到武学之奥秘,玄妙如斯。”
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试着努力往一纵,他的身形轻飘飘地跃起两丈之高——这个高度距离顶上还差一大截,因此使得岳君青大为失望——然而,他一夜之间,练就这等轻功,只怕已是无人能信了。
“喂岳公子——”
君青抬头道:“司徒姑娘,怎么?”
司徒姑娘的声音显有些优愁,轻声道:“平常我爹爹总是听我的话,那晓得我叫他先放你上来,他却是不肯,我—-”
君青道:“你怎么?”
她原是想说“我哭了两场他仍不睬”,但随即想到这话甚是有失面子,就住口不说。
偏偏君青没有听到下文,又加了一句:“你怎么啦?”
她连忙扯开话头,失声道:“喂,你叫什么名字?”
君青怔了一怔,才答道:“我叫岳君青。”
那司徒姑娘道:“我叫司徒丹。”
君青道:“司徒姑娘,令尊名讳能不能见告?”
司徒丹道:“我爹爹叫司徒青松。”
君青默念着“司徒青松”这名字,只觉陌生地紧,从来没有听过。
这时那司徒丹突然惊慌地道:“喂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