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在一边,一面用手去弄那深深嵌入木桌面的银子,可始终弄不出来。
岳多谦看在眼中,不由微微一笑,心中忖道:“想不到这家伙隐居廿多年,狂气丝毫不灭……”
沉吟问,那小二哥急得满头是汗,却一分银子也拿不出来。
岳多谦缓缓站起身来,缓缓走出店门,经过那张桌子,手中潜用内力,虚空向上一托,劲力击向那张桌子。
但闻“托”的一声响,那些嵌入木中的银片儿都似生了翅膀一般,跳出桌面好高,落回桌上时,整整齐齐地排成一个正圆形的银环,没有一丝偏差。
岳多谦本来是见那伙计弄不出银子,急得可怜,是以出手替他击出银子,不欲让人知道自己,击过后,急忙踏步出店。
那店伙见银子好端端又跳出桌面,不由惊叫一声。
中年汉子本已跨上坐骑,闻声回首一看,见此情形,不由面色一变,他可不是见有人能把银片击出而惊,惊的是那工工整整的一个环儿!
正惊诧间,岳多谦已迎面走出店来。
中年汉子目光一闪,盯了岳多谦一眼。
岳多谦心中暗笑,双手大袍微拂,假作睡目惺忪的模样,把颜面完全遮住。但那中年人目光锐利,心中微哼,微一纵马,把店门闪开一个能容个人通过的地位,勒马以候。
岳多谦大踏步走出店门,说时迟,那时快,中年人鼻中一哼,右手微曲,一记“肘捶”闪电飞出撞向岳多谦胁下。
铁马岳多谦心中一震,敢情对方这一式功力之高实是出人意料之外,急扬真气,容那中年人的肘部离自己胁下“章门穴”竟有二寸光景时,右手闪电一沉一封。
“托”的一声,这一下强碰强,硬对硬,后头的人可是清清楚楚看到岳多谦修长的身子一丝也没有停滞,就是连身上的衣衫都没有一丝一毫飘动,毕直的大踏步走去。而那马上的中年人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