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,其实,使它重新连接起来,不是没有方法,只是一来须著天意如何?二来我和他都不肯那样做而已………”
张茜倩急道:“那么,就请前辈把那方法告诉我,由晚辈试一试!看看能否使你们也………”
怪妇人沉声道:“我才不希罕再跟他一起哩,不过见你对你那丈夫痴情太甚,我把方法告诉你,目的是使你能过崖去寻你丈夫,却不是我另有居心。”
张茜倩道:“多承前辈盛意,现在且不论为谁,只求前辈把那方法赐告,晚辈便感德无涯了!”
怪妇人道:“我告诉你方法,要是你能过崖去,见了那狂妄幼稚的家伙,却不许说出是我告诉你的。”
张茜倩连忙点头,道:“晚辈决不说出来。”
于是,便附在张茜倩耳边“如此如此”,说了一遍。
张茜倩欣然点头道:“晚辈尽力一试吧!”
说罢,别了怪妇,独自仍循那断索,缓缓向下堕去………
再说罗天赐自从钢索断后,不敢松手,任那断索在空中直荡到静止以后,回头已望不见张茜倩,便也循索揉升,攀到尽头,也见一个突岩,岩后一个山洞,洞前一块青石上,坐著一位身著儒衫的白发老人。
罗天赐此时内力已经失去,奋力攀到突崖边,已经气喘嘘嘘,无力翻到岩石上了,便向那老人高声叫道:“老前辈,请你略施援手,在下身负内伤,气力已经不倦了。”
谁知那白发老人只顾痴痴望著对岩,竟似耳聋似的,并不回顾。
罗天赐无奈,悬在岩没喘息了一会,又叫道:“老前辈,请你帮帮在下,让我到岩上来歇歇好吗?”
叫了几声,那白发老人头也不回,只冷冷答道:“你上来干什么?死在岩下,岂不很好?”
罗天赐不解,哀声道:“在下乃受人暗算,失足堕岩,并无开罪老前辈的地方,你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