寞,方才会出此下策,与猢猴儿打交道。
但是他又奇怪:“她不是有师父吗?”便问:“茜茜,你师父呢?她不会同你玩吗?”
韩茜茜一听罗天赐提起她的师父,粉颊上霍地罩上一抹愁云,她轻轻的叹了口气,道:“唉!我师父出去采药去啦!她脾气古怪得很,我从小跟著她长大,就没记得她老人家大笑过一次,尤其是最近几年,她教我练功夫,管得找更严,平常连和驹儿出去跑跑都不许,这地方又没有别人,其实呢?就是有人来,也必然被师父打跑不可,大哥哥,你不见那牌子吗?那就是用人血写的啊……所以我平常想找个说话的都没有,真是寂寞死了!”
罗天赐天性本来仁厚,又加以对此女深具好感,更是同情万分,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小手,安慰她道:“茜茜别难过,以后我常常来看你,陪你说话好吗?再本你有空就到青松谷去找我,我师父-然生得奇怪,心地却好,待我更好,平常和我有说有笑的,有时候我撒起野来,拉他的胡子,他都不气!”
韩茜茜默默的注视著他,深潭一般的眸子里,射出又喜又爱,既慕还嫉的混合光芒,待他说完,方缓缓道:“唉!你的师父真好,大哥哥我真是羡慕死了,不过我师父虽然严些,可不是坏人,我知道她的心肠也是很好很好的,我从很小很小,还在吃奶的时候,便跟著她住,她是位道姑,根本无法养活我,却又不舍得给别人养,无法子便捉了许多鹿来,挤了鹿奶喂我,所以我们的鹿也特别多。”
说著,指著对沟的巨鹿,又道:“他叫驹儿,是我二岁时,师父特意捉了来给我玩的,听师父说它是鹿和斑马杂配而生的,所以有些像马,方大身大,师父精通医理,又会制药,见它特异,就采了好多药草来喂它,大哥哥你不看它现在多么灵慧吗?”
罗天赐承认这点,道:“是呀!我第一眼看出它很是不凡呢!”
韩茜-话头一开,又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