猿老人蒲山孤劫走了。”
端木愈道:“这倒奇了,往前你视俞佑亮为生平大敌,恨不得置其于死,安今如何又关心起他的生死来呢?”
俞肇山道:“所以说,你一定觉得很奇怪,其实这完全是两回事,老夫一时也难以解释清楚——”
端木愈眼睛一眨,岔开话题道:“你看到那亮光吗?”
俞肇山道:“当然瞧见了,你故弄什么玄虚?”
凝目向亮光透射处望去,半晌若有所悟,森寒凌厉的视线转而迫射着端木愈,沉下嗓子道:“莫非便是火室?”
端木愈道:“是的,刻前我误触机括枢钮,室内烈火顿时熄灭,你难道不想进去瞧一瞧?……”
俞肇山心念微转,暗忖:“通过火室,便是流沙深谷的所在,承天匠就被禁锢于此,现下我虽然对地底秘道失去了控制能力,若能寻得三匠,问出中心枢钮,未始没有挽回颓势的机会……”
但他却隐隐想到其中有若干不妥之处,心中沉吟不敢大意。
端木愈见他踌躇不前,又道:“那承天三匠不是被禁锢在火室后面的流沙深谷里吗,俞大先生你……”
俞肇山双目一凌,打断道:“你从何得知此事?”
端木愈呐道:“这也算不得什么隐秘之事,总之我有办法打听出来就是啦。”
俞肇山道:“是俞福对你透露的吗?”
他一再追问,口气之中绝不放松,登时使对方和出难以应付之感。
端木愈神色微变,瞬即恢复正常,道:“笑话,那俞福充其量只是一个老仆人,他知道得有多少?”
口中干笑数声,迳自往前走去。
俞肇山冷冷地哼了一哼,脚下却不由自主随着他走,群豪亦步趋,跟在后面。
走完这一条四五丈长的通道,光线愈来的愈亮,便如烈日临空,大放光明,举目望去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