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相干,但他的生死,我却是关怀得很,万一不幸他被你给毁了,昔年那一出戏便无法再唱下去了。”
俞一棋道:“那一出戏?”
钱大鼐一字一字道:“你装的什么佯?五里亭的变故虽然过了这许多年,难道我就将他淡忘了吗?……”
此方一出,俞一棋犹未见有何反应,俞佑亮却已露出激动的神情,凝目盯注俞一棋。
俞一棋眼色连变数变,旋即冷笑道:“那么你知晓这小子是俞玄青的后人了。”
钱大鼐道:“不错。”
俞一棋冷笑道:“俞玄青尸骨未寒,六年前是你姓钱的将他给谋害了,现在你犹能面对他的后人而毫无愧色,老夫不得不佩服你的镇静……”
钱大鼐厉声道:“住口——”
俞一棋冷冷道:“人是你杀死的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钱大鼐沉着脸容,默然不语,空气逐渐变得凝重非常。
良久,钱大鼐缓缓道:“近些日子来,我反覆寻思五里亭那件案子,不知过多少遍了,此事牵连太广,俞玄青夫妇的死固亦未如此简单……”
语声微顿,续道:“你俞家兄弟和那姓端木的,都一口咬定我是那桩血案的元凶,连我也几乎要怀疑起自己来的,说实话,个把月前,我依旧死心眼认定俞玄青夫妇乃是死在我的手上……”
俞一棋冷哼一声,道:“这是不辩自明的事实,你……”
钱大鼐不疾不徐道:“现在我的看法又不同了,那桩血案绝不是我干的!”
俞一棋道:“笑话,你知道自己的嫌疑,纵然倾三江之水,亦是难以洗清吗?你想置于是非圈外,可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钱大鼐厉声道:“你呢?你自己就没有嫌疑吧?别忘了当时你也是在场者之一。”
俞一棋面色如故,道:“老夫在场,但发现俞玄青夫妇尸首时,却是你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