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落英塔……”
一念及此,心头猛地一紧,忖道:“那天老汉自言自主,说出这话时,我早就该连想到他是来自落英塔,但当时我却始终以为他语无伦次,故而不曾留心细究,他既然在落英塔见过‘踏雪无痕’的身法,照这样看来,那个神秘的人物必然曾经在落英塔附近出现过,始无疑义了……”
老汉怒叫道:“你莫要装聋作哑,我问你追了那人了没有?”
俞佑亮道:“老先生你弄错了,那天晚是你亲自去追那人的,你追丢了,然后又折了回来——”
老汉目光突然变得十分呆滞,道:“是么?”
俞佑亮道:“后来你捡起地上那把匕首,刀身上还染有血渍,你说——”
老汉陡地截口大叫道:“血!……血……匕首上有血……有血之处必有火,那时我叫你去救火,你为何老站住不动?”
俞佑亮听他说话颠三倒四,显然是疯病又发作了,但此时他心中却有一股奇怪的预感,总觉得对方看似疯疯颠颠,毫无理智可言。
其实他的话语绝非乱发,自己苦因此忽视过去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
无可置疑的,老汉一身定必关系着一件巨大秘密,自家或能从他身上掘出一些线索亦未可知。
左姓老人久未开口,直到此际方才插入道:“将近一月之前,俞福果然曾离开落英塔,到关内一行,他是受老夫之吩咐,向俞肇山传话去的。”
苏白风闻及左姓老人再三称呼那老人为“俞福”,再也忍不住道:“老前辈这位跟从就叫做俞福么?”
左姓老人道:“是啊,你缘何有此一问?”
苏白风道:“据晚辈所知,俞玄青前辈生前有个老仆,叫做俞福……”
左姓老人颔首道:“你是从赵凤豪处获知的吧,此俞福正是彼俞福,他跟随俞氏夫妇多年,他俩遇害后,自愿到落英塔来陪伴老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