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衲要此处所有之人,随我一道退出本岛,谅施主不致反对吧。”
锦袍老者道:“禅宗,你忘了你才败在老夫的手中吗?”
大禅宗淡淡道:“败则败矣,古人不以成败论英雄,老衲乃佛门中人,固非英雄人物,亦无法勘破尘俗嗔念,但仍不将成败放在心上,而且老衲之败,未见得就是施主之福,日后施主当可体会此言的深义。”
苏白风见他淡淡数语,便将武林中人整日追逐的成败大事轻淡描写过,心想到底是有道高僧,胸襟恢宏异于凡人,不禁大生敬慕之感。
锦袍老者道:“然则大师打算再与我动一次手吗?”
大禅宗道:“施主武功固高于老衲一筹,只是非到千招之上不容易分出胜负,在这一段时间里,苏檀越等人大可以从容离去,你的手下人数虽多,却绝对拦之不住的,施主三思。”
锦袍老者眼色阴睛不定,默默呆立半晌,转身便走。
他的身影瞬即消失在甬道黑暗处。
法明禅师道:“方丈,咱们还未追回失经呢。”
青木大师轻喟一声,道:“此人既是推得一干二净,在未经证实经书是否被毁之前,人有寻找俞肇山俞施主问个清楚了。”
大禅宗略过五邪叟,道:“施主可是不久前,冒老衲之名四出作案的南荒五邪叟吗?”
五邪叟毫不在意道:“实不相瞒,宝鸡及阳平附近城镇三十余口人命,确是我的杰作,至于所以冒禅宗乃是经过俞大先生授意……”
大禅宗道:“你已承认不讳,老衲虽是许久未开杀戒,说不得只有代无辜死者向你讨个公道才是了。”
五邪叟摆手道:“慢慢来,姓苏的适才曾应允陪我到落英塔走一遭,神宗毙我于此,岂不使他落个背信之臭名?”
大禅宗白眉微皱,道:“此话可真?”
苏白风无奈,遂将当时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