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,焉有如此容易被擒的道理。”
五邪叟暴跳如雷,呼的一掌便住赵嘉玲劈去。
刹时风声斐然,一阵森寒凌厉之气直袭赵嘉玲肋下,赵嘉玲娇躯一纵一旋,飘然闪开数尺,轻盈灵巧之极。
苏白风见她一身功夫犹在,私心稍慰,朝五邪叟冷冷道:“你若敢对咱少主人无礼,苏某对你亦不客气了。”
五邪叟气得哇哇大叫,道:“她们两人不愿出去,姓苏的,你对老夫怎生交待。”
苏白风默然不语,半晌始转向赵嘉玲及白楠,道:“你我留在洞中无济于事,不如先设法护送你们离开了午峡之后,下佣再回转来,与禅宗等人会聚,而且以禅宗之能力,谅他的敌手绝对无法得了好去,少主人以为下佣此议如何?”
他显然有意隐藏锦袍老者的实力,使二女不复有不安之念,其实苏白风自家心里,何尝不是忧虑忡忡。
他亲身领受过锦袍老者之掌,焉知其功力强绝一时,天下再难找到匹敌之人,是以对禅宗与锦袍老者之战,竟也无丝毫把握。
赵嘉玲想了一想,道:“大哥竟作此言,小妹是唯你之方是从。”
话声温柔无比,苏白风情不自禁自心底浮升起几许温馨的感觉。
白楠不再坚持,四人当即绕过断墙,沿着甬道疾奔,五邪叟当先领路,苏白风断后,两女在中间,约莫奔行了一盏茶功夫,甬道愈走愈是狭窄,诸人几次察到两侧的山岩陀石,衣服被勾裂了数道缝口。
一道迷蒙的线自前方不远处透射过来,四人加紧脚步行去,将近透光之处时,蓦地人影一闪,一人站在甬道当口!
纵然在微弱的光线下,苏白风仍一眼变出来人正是那锦袍老者。
那锦袍老者不迟不早,适于这时出现,又正好挡身在甬道当口,似乎早就料到他们会打从这条秘道逃走,诸人无不大吃一惊,都觉得今日走脱的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