躯直撞过来,来势凶猛异常,他几曾见过如此不要命的打法?当下连忙侧身一让。
紧接着他挥袖露匕,短匕寒光一闪,那老汉一声闷哼,踉跄跌出丈许,雪地上淌下一长串滴滴鲜血!
红白交映之下,格外显得耀目。
游桓惊呼道:“爹爹,你真的把他杀了?”
游老二寒声道:“桓儿站开一旁,莫要多言!”
游桓岂敢违抗父命,垂手立开一侧。
两同守城禁卒面面相觑了好一会,其中一人冲口喝道:“吠!老头子你胆大包天,竟敢在天子辖下的京师杀人,既然杀人便得偿命,咱家可得拿你交差……”
话犹未完,斗然眼关人影一闪,他犹弄不清怎么回事,但觉志堂穴上一麻,“砰”地倒在地上。
另一禁卒拔腿狂奔,一边喊道:“来人哪!东安门飞贼杀人……”
方喊了这么一句,立吃“游老二”虚空一指点中后背穴道,倒地不省人事。
俞佑亮不知如何甚关切那老汉的生死,举步向倒在地上的老走去,伸手一摸脉门,却发觉老汉的脉膊犹在跳动。
“游老二”阴笑道:“老头儿你还要装么?老夫的匕首压根儿连你的肌肤都没有碰到,你站起来吧……”
那老汉懒洋洋立将起来,道:“我倒不是赖着不肯起来,实在是因为躺在雪地困上一觉着实舒服极了,嗳,说来数去,老夫倒有几个夜晚没好好睡过觉了。”
边说边伸手入怀,拉起一只野兔来,那野兔全身染满血渍,颈间划过一道二尺长的剑痕。
鲜血依旧不断自颈间伤口泊泊涌出,显而易见,老汉怀里的那只野兔是被“游老二”的匕首所伤。
老汉松手将死免丢掉,酸不溜机地,骂道:“一顿晚餐报废掉了,老鬼,待会儿若不赔我一只肥免,瞧我把你的脑袋瓜子砸进肚里去!”
“游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