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已经碰到‘游老二’了他居然让你进入竹阵来么?”
童子不答,迳道:“可笑那糟老头再三向我恫吓:‘大道以多岐亡羊’,而竹阵之岐,可以亡羊者何限,而我的羊群却连一只也没有迷失,足见驯羊绝不自迷正途,糟老头真是言过其词了。”
俞肇山阴xx道:“娃儿你说,你赶羊入阵到此,却未有遗失只羊,那么你的羊群呢?”
童子道:“绵羊虽驯,行起路来可是缓慢如牛,我生性急燥便迳自走在前头,羊群随后也就快到了。”
说着,转首朝俞佑亮道:“孩子,方才我路经此地,遗落了一方小旗,敢是被你拾去了。”
俞佑亮一怔,心道对方年纪分明较自己犹要轻上许多,竟是老气横秋,以“孩子”称自己,心中不免出愠意,但他天生谨慎,道:“你是问那面镶有字画的三角小旗么?在下从地上拾起,现时却在俞肇山俞大先生手中。”
童子横目瞥了俞肇山一瞥,点头无语。
俞佑亮脑际偶尔掠过一人影子,忍不住道:“区区忽然想起足下言语举止与一人颇为相似,不知那青牛童子是足下什么人?”
童子视线落在俞佑亮身上,道:“小伙子你的眼力倒是不差,老夫此番北上,你是第一个没有将老夫错认为青牛童子之人。”
俞佑亮淡淡道:“前此区区曾经两度见过青牛童子之面,焉有认错人之理。”
童子蓦地一把扯住俞佑亮衣袖,道:“你见过青牛童子之面?在哪里?快说——”
俞佑亮奇道:“最近的一次是在西昆仑山上,足下何以有此一问?”
童子道:“我探访青牛童子的行踪,不用说就要去寻他的晦气!”
俞佑亮愣道:“寻青牛童子的晦气?”
童子道:“你懂得‘既生瑜,何生亮?’的道理么?中原南北竟有两个童子并立于世,抑且青牛童子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