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一棋道:“看来是了,你我明争暗斗已久,无论是谁,心里有数,当今天下是无法容得两个姓俞的并存于世的!”
俞肇山阴xx道:“你莫要后悔!”
俞一棋道:“你没什么可以后悔的,如果小弟竟至天真到犹一心相信大哥之甜言蜜语,而未疑有它,那才要悔之莫及哩。”
俞肇山阴笑道:“一棋,你要与为兄作对,难道不怕为兄将当年那件秘密抖露出来么?”
俞一棋眼色立刻沉了下来:“秘密?我正要告诉大哥你,有关当年那件阴谋的天下秘密,这几多年来,我全都知晓了——”
俞肇山似乎吃了一惊,叱道:“别胡说!什么阴谋?”
俞一棋纵声大笑道:“大哥自己心里明白得紧,那一年,你挟持一人夜闯落英塔,左老儿……”
俞肇山高声喝道:“住口!”
俞一棋继续道:“那一夜,落英塔和五里亭两地同时发生两年大事,就在落英塔出事的当晚,俞玄青匆匆自某地赶回五里亭,同行者有那倒尽大霉的钱大鼎,一回到五里亭却发现早有不速之客等在那里……”
俞肇山截口道:“一棋,你废话也该说够了吧,别忘记你是此事的重要角色之一!”
俞一棋道:“还未说够又怎样?多年来我这做小弟的可叫你给耍惨了。”
一旁的俞佑亮心念微动,插嘴问道:“那钱大鼎是谁?”
俞一棋瞧他一眼说:“你竟连钱大鼎是谁都不知道么?他便是七十年前一代魔头钱百锋的后人!”
俞佑亮脱口呼道:“钱百锋?”
他一面感到惊奇,一面心中却反而生出一种释然的感觉,暗忖:“难怪少年钱继原会精擅‘天雷气’绝顶内功了,他的父亲钱大鼎既是钱百锋的后人,家门绝学一脉相传,自然不足为奇了。”
正忖间,陡间周遭枯竹堆后人影连闪,前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