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之心智了?须知咱们百毒教欲与各大门派逐鹿天下,教主非但要武功出众,心智成需超人一等,如二弟轻易上了毒酒的圈套,复何能当此大任?”
说着,朝俞一棋望了一眼,道:“是以为兄遂决定下毒酒中,若是二弟能识破此计,不饮杯中之酒,便可反证二弟之谋算过人,为兄就可放心将教主之位交还二弟。”
俞一棋道:“依此道来,大哥在酒里下毒,竟是另有一番苦心了。”
俞肇山长叹一声,道:“可叹二弟一时却不能了解为兄这番苦心,反而诸般误会于我,哎哎,二弟,你也太不知我心了。”
俞一棋道:“大哥苦心孤诣,处处为小弟设想,确是令人感动得很。”
俞肇山道:“只此一言,便不枉为兄所费心血了。”
俞一棋:“然则目下大哥总可将教主之位交还小弟了吧?”
旁立的俞佑亮一闻此言,险些失笑出声,暗道俞氏兄弟尽管表面上亲热万状,说也说得冠冕堂皇,句句动人心坎,其实却是各怀鬼胎,谁也没有对对方放松分毫。
俞肇山陪笑道:“二弟谈到正题了,那教主之位么?迟早是要交还二弟的。”
俞一棋眯着眼睛道:“迟早?咱们哥儿俩迟早亦会言归于好的,是么?”
俞肇山道:“二弟又多心了,教内……”
语至中途,突闻俞佑亮打断道:“阁下昆仲聊个没完,区区先走一步了。”
他弗顾俞氏兄弟反应如何,举步就行,耳听“飕”“飕”连响,金牛四凶一字排开,挡住他的去路。
俞佑亮淡淡道:“四位不让俞某走么?”
四凶为首的卓群道:“你走不得!”
俞佑亮道:“为何走不得?”
卓群道:“只因咱家主人没有下过准许你走的命令。”
俞佑亮耸耸肩,道:“既是如此,俞某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