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地一撤双掌,猛劈而上,那温达呆了一呆,身形如风斜掠而前,霎那便走得无影无踪了。
苏白风转向素服女子道:“适才多亏姑娘及时出手。”
他说着,心里忖道:“这姑娘武功不弱,不知是出自何门?”
素服女子露面齿一笑,那钱继原动手将俞佑亮身子的炙针取出,说道:“中膻之气既导,令友脉中淤血已去,现在只剩得去毒的问题了。”
他徐徐自囊中捡出五粒黑色小丸,道:“这小丸乃是漠南所产鸟血毒草所制成,毒性之烈不亚于牵机,但却与牵机相互克制,阴符牵机的解药,怕只得这一种了。”
他将小丸递与苏白风,复道:“服此丸之先,仍得一药方做为引子。”
苏白风道:“请将药方见告。”
钱继原道:“松毫毛六钱,肉桂四分,银花二钱,白芥子,小蓟各三钱四分。”
苏白风默记而下,钱继原又道:“此一药引甚是普通,到任何药铺想都可买到。”
苏白风迎身一揖到地,道:“苏某代俞兄弟谢过大恩。”
钱继原身子一侧,避过一礼,那素服女子道:“大哥,我们可以走了。”
钱继原点点头,两人遂身苏白风道了别,相偕向前行去,片刻消失在苍茫夜色中。
苏白风目送两人去远,轻轻舒了口气,再次将俞佑亮撑在怀中,始飞而去。
他一路毫不耽误,瞬已来到一座小慎,苏白风迳自步至街角一家客栈之前,举掌叫门。
不到一刻,大门“唔呀”一声而开,当门立着一名店伙,他揉揉惺忪的眼睛,见苏白风怀中接着一人,不禁惊得呆了。
但他应付过三山五岳,各种各样之旅者,经验已多,知道不便多问,苏白风要了一间客房,将俞佑亮安置好了,又转身步出客栈。
移时,苏白风自街上药铺购了药引回来,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