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姑娘,咱们该走了。”
素服女子期艾道:“大哥你答……答应我一个要求。”
钱继原一怔道:“姑娘有何吩咐?”
素服女子道:“你先说答不答应?”
钱继原皱皱眉,道:“难道姑娘要为此人说项?”
素服女子颔首道:“大哥你便救他一救。”
钱继原一愕,即是一旁的苏白风也是暗暗称奇不已。
钱继原道:“此人绝不值得我出手相救,不知姑娘缘何要替他说情?”
素服女子道:“我曾在临江楼见过此人一面……”
钱继原陡然之间只觉一道难以言喻的滋味袭上心头,他忍不住尖刻地道:“原来你们早已相识来呵,早已相识……”
素服女子芳容惨变,咬牙道:“大哥你想到那里去了?别后五年来,我夜夜必到临江抚琴藉思大哥以自排遣,在这数不清的日子中,我先后只见过此人一面,你可知道他是谁?”
钱继原无语摇首,素服女子道:“这人的妹子曾是我的闺中密友,他们兄妹俩的面容是如此相似,是以我只一见面便认出他来,却未开口与他招呼……想不到你我订交如此之久,大哥你竟还是不知我心……”
她说到后来,已是泪水盈眶,那目光真叫人瞧得心碎了。
钱继原愧怍地俯下头,一言不发步至俞佑亮身侧,重新将臂脉把视一番,连点俞佑亮胸前五穴,然后一掌按在他的灵台之上。
苏白风蹲身下去,道:“可有用得着苏某的地方?”
钱继原道:“在下尝试将他阴交之气逼至膻中,若力有不逮,再请你分劳。”
苏白风应了一声,钱继原开始催气运功,真气自华盖源源导人,只一盏茶工夫,忽见钱继原喉中“吭”了一声,身躯微微发颤。
苏白风始终紧张地望着钱继原运功,见到这般情状。方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