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俞佑亮苦笑一声,道:“阁下这是何意?”
那老人道:“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?嘿,那主儿派了你来,以为咱等……”
俞佑亮愈听愈是离谱,插嘴道:“阁下说话一向是这么温柔吞吞的么,有话不妨往亮处说,是谁派我来了?”
左边的老人冷笑道:“好一个有话往亮处说!试问,你那主儿又有何时说过亮话了?嘿,一丘之貉犹敢作如是言?”
俞佑亮沉道:“区区虽然不才,却还不是由人任意差遣之辈!”
居中那老人脸色一沉,道:“你身中南中五毒,至今犹了无事,分明是……”
俞佑亮不耐截道:“阁下这是越岔越远了,区区几时身中南中五毒来着,又几时和谁勾搭,成一丘之貉了?”
那老人捏住俞佑亮腕脉的两指一紧,道:“那些珠宝染五毒,你既自承摸过珠宝,兀说没有中毒,你敢在老夫面前装鬼?”
俞佑亮闻言若有所悟,他缓缓道:“阁下若信得小可,请将手移开,小可有一物相示。”
老人怔了一怔,蓦地仰天狂笑起来,左右的老人也相继大笑,良久,笑声渐低了,俞佑亮仍然是一脸肃容。那居中老人忽地笑声一敛,双目神光暴长,一直盯住俞佑亮脸容不放,少时,他徐徐转首朝左边的道:“为兄一生阅人无数,却还没有见过这等意气凛然的少年。”
左边的点点头,居中那老人嘘了一声,道:“说不得只好以咱弟兄的性命赌一赌了,就再试一次相信他人吧!”
俞佑亮只觉一股热血冲上来,半晌说不出话来,他伸手入怀,掏出一粒小珠,在老人面前晃了晃。
三老往那颗珠子望了好一会,有边的首先脱口呼道:“大雄珠!你是西域大禅宗的传人?”
居中的脸色一连变化了好几次,缓缓缓道:“难怪毒如南中,亦不能内侵,天意如此-天意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