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究天人,智通圆慧的武当掌教无为道长了!怎地他的道容也被浮雕上了?……”
他惊疑的摇了摇头,沉思了俄顷,却始终不得要领,一举步,他依次往下续看,但他每认出一人,骇讶也越深,情不自禁低喃道:“那丰姿超仪的中年人该是点苍掌门千手剑沈冰泉了?他那八十一路追风快剑誉满武林,至今尚无人使剑能出其右,不想安今只剩得一尊不能动弹的石人……还有……还有那天山下来的铁氏兄弟也在这里,咦……怎地只有铁老二人的雕像?老大铁石鸣呢?……”
他立刻又想到刻前自己与红袍人动手时,曾将一尊石像毁了,敢情那毁去的一尊就是铁氏老大的雕像。伫立在这几尊石像之中,俞佑亮陡然感到一阵寒意逼身,他长身朝石像膜拜了一番,默默自语道:“当日我曾身受这几位前辈教益,而且眼睁睁望着他们中毒散功而死,屈指而数五派掌门作古距今已有数月之久,谁将他们的身容浮雕于石,又藏在这等隐秘之处呢?”
他想着想着,不觉神思黯染向前走了数步,忽地洞口一阵夜风吹进,手上火折撩熄了。
俞佑亮闪电一般返过身来,侧耳倾听了好一忽,但洞外除了萧瑟的风声和咕咕的夜枭交鸣之外,便没有其他声息。
他轻嘘了口气,重新把火新然亮了,石骨里是一片昏昏的黄光,俞佑亮忽然发现再往深处有两尊石像并排而列,位置十分显明,他心念一动,移步上前。
光线不住的跳荡,俞佑亮一下就瞧清了两张石像的脸孔。
“澎”一声,他一松手,火折跌在地上,石骨里登时又暗了起来,俞佑亮伸出一抖颤的手将火折拾起,他再一次瞧清了那两张面容,激动得一颗心子都要跳出来了。
“爹和娘也被人刻上了!……爹和娘也被刻上了……”
俞佑亮在心里不住的呼叫着,此刻他只觉得心思紊乱已极,两眼一黑,几乎昏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