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埋好了五位恩师,我长出一口气,此间再无留恋,负着伤走了,我心中想:“那下手的人一定怀疑我的生死,所以补上一剑,真是命不该绝,如果此剑偏了半分,一定穿心而亡。”
我隐在一处小村,苦练所学,两个月后不但伤势大好,武功斗然增强,这便出关而行,这震动武林的大消息,我总得告诉四大派的弟子才行。
……
天色全暗了,俞佑亮这一下午便沉醉在回想之中,往事有血有泪,他已很久不再想起,一想起真是五内俱焚,不能自己。
在路上恰巧碰到武当无为道长爱徒颜百波,参加长安大会、揭露了这天大消息,又发现了仇人踪迹……
正想到这里,忽然门外一个脆嫩的声音道:“喂!你还没有睡足么?”
俞佑亮应道:“小人想等下如何应付,姑娘可想妥了么?”
那少女推开门来,只见俞佑亮呆在床上,她嗔言而道:“咱们去瞧瞧热闹去,不妨顺便伸手管管,管完了一走了之,有什么好想?”
俞佑亮道:“长白派尽多高手,要如此来去自如,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的事。”
那少女道:“我不是来和你抬扛,咱们先得吃饱了才能前去,你说是不是?”
俞佑亮道:“姑娘说得是!咱们再去‘东来顺’,清清静静喝几杯老酒壮胆。”
那少女娇笑道:“哟!每饭必酒,可真养不起你!”
俞佑亮哈哈大笑道:“有这五万两银子,便是日日人心脑髓也吃得起,哈哈!”
他说到后来,见那少女掩耳不听,想到言中荒诞无聊,自觉大不得体,哈哈混过。
两人正要出门,俞佑亮忽然哦了一声道:“姑娘请出,小人换件衣衫。”
那少女嫣然一笑,口中娇柔地道:“好!”
但这少年男子这番竟把自己的话记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