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俞佑亮灵机一动道:“如果去寻余公子,我倒是晓得他去那儿。”
那少妇性子直爽,回身急问:“他在那里?”
俞佑亮故作神秘,一笑道:“余公子要区区前来解围,他已经自到关外去了。”
他信口开河乱说,倒想不到说中了,原来那余公子本籍正是关外,那少妇恨恨地道:“他……回家干什么?他怕死不敢留在关内?”
俞佑亮道:“这倒也不是,余公子知道在下尽可能解围,是以先回关外,免得多生枝节。”
那少妇愤愤地道:“他倒会安排,如果你今日来慢半步,我……我可就成一堆焦灰了,哼!没有一点男子汉气慨,做事畏头畏尾的!”
他虽不满余公子个人先行,但并未真个发怒,目光中仍中流露出爱怜。俞佑亮道:“咱们闲话少说,这便起程到关外去!”
那少妇睁大眼睛瞧着俞佑亮,那双眼睛又大又黑,目光中充满了智慧,要瞧透俞佑亮心意。俞佑亮眼一热,那熟悉的神色,几乎使他要掉下泪来了。
过了片刻,那少妇道:“好,咱们便去关外!如果你有半点狼子野心,大不了死在你面前!”
俞佑亮凛然道:“人生在世,以义为先,我和余公子已是过命的交情,你怎么老是怀疑我?”
那少妇嫣然一笑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!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,俞……俞……大哥,你别见怪!”
她那“余大哥”是呼惯心上人的,这是恰巧俞佑亮姓俞,声音相同,喊起来愈是情意绵绵,俞佑亮一震,心中喃喃道:“我一定要将我生平唯一宝贝妹子治好,到关外老家去,慢慢地让她回复记忆吧!”
俞佑亮买了一辆大车,和那少妇坐在其中,俞佑亮执鞭一声叱喝,向郊外行去。
他一路是将那少妇照顾得无微不至,他自幼细心,什么事都会做,那少妇见他言语之